脚还搭在沙发的扶手上。
这个姿势,双脚就大大的分开着。
但奇怪的是,她耳朵上戴着耳机,不注意看,还以为她在听音乐呢。
不过细一看,张五金明白了。
耳机连着线,线的另一头,是一个扩音器一样的东西,贴在墙壁上。
很明显,因为隔了一间房,希思觉得听不太清楚,所以用了扩音器,而不是在听音乐。
如此唯美的女人,却以这样一个姿势,做着这样的事情。
当然,这也没什么可指责的。
只是让人有种鼻血喷张的感觉。
但张五金这时候却是另一种感觉。
他跳上窗台,就在窗台上坐下来,摸出枝烟,点着了。
希思这时正处在一种迷醉的状态中,眼晴是闭着的,又戴了耳机,不过打火机的声音过于清脆,希思还是听见了。
她睁开眼晴,扭头往窗头这边一看,眼珠子刹时就瞪圆了。
张五金要笑不笑的看着她。
四目相对,希思一张脸,刹时通红如血。
这也太尴尬了,太丢脸了。
希思呀的一声羞叫,腿倏地一合,身子急跳起来。
起得太急,还跄了一下,耳机也扯掉了。
她飞快的转过身,整理裙子。
“你---你---太无礼了。”
希思羞斥,没有回头。
她这话没错。
她私下里做这种事情,无可指责,这才是真正的天赋人权。
但张五金这种行为,夜攀人窗,窥人阴私,却是极端的无礼,严重点说,甚至是无耻。
张五金呵呵一笑,跳下窗台:“本来也是,就是我突然想到个事,有些心急了。”
他说着,吸了口烟,吐出来,烟雾中希思的背影,曲线妙曼,有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