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才不臭。”朱朱得意洋洋的拿了一缕自己的头发到鼻子前闻了一下:“我好香的,男人才是臭的。”
只有女权,没有男权,中国好象也只有妇联。
小木匠哭晕在厕所。
突地手指着帐蓬门,眼珠子瞪大,偏偏什么也不说。
他这个表情,立刻就吓到了朱朱。
“什么?”
不等张五金回答,她直接就扑到了张五金怀里,颤声叫:“是什么?”
张五金暗乐,果然是香喷喷的大姑娘,又香又软。
“我也不知道啊。”张五金强忍着笑:“好象是一只鸟飞过去了。”
他还是笑了一下,朱朱发现了,抬头:“你吓我。”
这是要暴走的前奏,张五金立刻转换话题:“是谁说不碰我的了?”
“你个大骗子。”朱朱捶他。
她睡衣宽松,肩带老是往下掉,这一捶,肩带滑下去,好看极了。
朱朱发现了,瞪眼:“再看我挖了你眼珠子。”
这个样子,却更诱人,张五金终于忍不住了,一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
“你要做什么?”
朱朱吓到了。
张五金不答,看着她眼晴,慢慢的把唇凑过去。
“不,不要。”
朱朱嘴里喷着热气,手撑着张五金肩膀,不过软软的没什么力气。
张五金慢慢的吻下来,挨着了她唇,轻轻一吻,抬头。
只这么蜻蜓点水的一下,朱朱却仿佛给电打了的小鱼儿,立刻就红晕上脸,眼眸发潮,呼吸也喘了起来,嘴里却还在叫:“不,不行,大骗子。”
张五金又吻一下。
这下更严重了,朱朱就如一枚花辨落进了水里,整个人都有了一种潮潮的润润的感觉。
“坏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