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年纪,到九点多钟,酒会也就散了。
周长根不但自己大举投资,还发动了不少华商投资。
资本永远都是跟风的,开发区一天比一天热闹,古红军直接给张五金打电话:“小子,干得不错,好好干,老夫十年不死,保你做到春城的市长。”
老军头一辈子不封官,临老了算是破了个例。
可惜张五金不领情,在电话里嘟囔:“现在开发区也差不多了,我能撤回去不?”
“你来北京吧。”古老头直接回他一句。
这语气不对啊,张五金果断拒绝:“干嘛,不来。”
“算你机灵。”古老头冷笑:“放着一身本事不为国出力,整天跟老头子讨价还讨,信不信我踹死你。”
“你这是军阀作风,我抗议。”
古老头笑了:“有本事你去告啊,就告到中南海,看谁敢接你的状子?”
那是,你老不去找麻烦,已是谢天谢地了,谁敢找你的麻烦。
碰上这种老军头,还真是没辙,其实张五金也就一说。
还好,祟北离阳州也近,多跑得几次,路况熟了,五十分钟就可以回去。
开发区红火起来,张五金就甩手不管了,别人揽权揽事,一个二个,饿狗盯着食盆子似的,他是一慨不管,人事不搭理,财务部门更是绝足不去。
不是装逼,是真嫌麻烦,有这时间,何不去陪陪美女,秦梦寒随便摆个姿势,比那些官员们不迷人一百倍。
双休铁定回阳州陪秋雨,不知如何,拥有秋雨越久,就越觉得离不开她。
秋雨人缘是真好,就是家里的姑娘们,现在也没人再拿所谓的少帅当一回事了,一个二个,全对秋雨言听计从。
周一看情况,一般回祟北,但最多周三他就撤了,去北京,秦梦寒这段时间没拍戏,自己的戏没选定,别人的戏呢,她现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