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张五金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子里晃动,真是赶都赶不走,而且老是想到昨夜梦中的情影,那些欢爱的场面,仅仅一个早上,她就换了两条内裤了。
最后不行,用冷水洗了个澡,身上冷了,心头却好象更热了。
“纱里子,你是魔障了吗?”
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却好象并不起作用。
她完全没有想到,那是龙凤床的原因,气机在体内燥动,就如种子在土里面发芽,那种要破土而出的**,岩石也压不住的。
“他怎么还不回来呢?”
她不自禁的望向门口处,但随即怵然而惊,她期待的,不是吉本太郎,而是张五金。
“为什么?”
她终于给自己的心思吓到了,索性放下吸尘器,给自己泡了杯茶。
她是受过良好高等教育,有着极现代思维的理性的都市女性,遇到烦恼的时候,她能够冷静下来,很好的整理自己的思绪。
以前遇到烦恼的时候,都是这样的,总能找到症结,然后解开他们。
这一次,她相信自己也可以做得到。
然而她错了。
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惊讶的发现,自己无法冷静,脑袋里面里热烘烘的,就仿佛喝多了酒,又好象是感冒发烧了。
“不会真是病了吧。”
拿了体温剂量体温,却又正常。
可脑袋里就是昏昏沉沉的,处在一种类似于发烧的亢奋状态中,不能认真的去想问题,而身体里却有一种奇怪的渴望。
她是成熟的妇人,知道那种渴望是什么,以前吉本太郎出差,提前打电话,说当天会回来,她的身体,就有这种渴望。
而现在这种渴望,对象居然是张五金。
“小野,你要完蛋了。”她绝望的哀叫,毫无办法。
张五金在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