廊里出来个老者,这老者大约六十来岁年纪,中等个头,单瘦,圆脸,理着平头,他的眉毛很有个性,两梢向上挑,看上去就很有精神。
张五金来前,戴思红给过张五金一份周长根的资料,有照片,所以张五金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人就是周长根。
周长根一出来,也不说话,就那么一站,嘈杂的大厅立刻就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着他。
张五金暗暗点头:“能赤手空拳在海外挣下这片产业,果然有些威势,我到看他怎么处理。”
“周总。”
混混中一个红衣男子开口,估计是小头目。
周长根看着他,不应声。
红衣男子僵了一下,道:“周总,我们一帮兄弟来吃饭,好好的,我这兄弟就倒下了,看这模样,即象是中了毒,又象是给下了降,我也弄不清楚,到要请周总给我们个说法。”
周长根眉头扬了扬,年纪虽老,却是不怒自威:“你想要个什么说法?”
红衣男子给他眼光所逼视,一时嗫嚅着难以开口,到是他边上一个纹黑虎的汉子叫了起来:“赔钱,至少赔我们一百万。”
张五金听了冷笑。
菲律宾比索跟人民币最近的比价大约是一比七的样子,一百万,也要十几万人民币了,这还真是狮子大开口了。
周长根扫他一眼:“你们是蛇七的人,还是萨乌头的人?”
红衣男子这时却定下神来了,嘿嘿笑道:“我们谁的人也不是,就是外头混生活的一帮子兄弟,周总要是想拿蛇爷或者萨爷的面子来压人,那还是免了。”
“就是。”
“我们谁的面子也不卖。”
“赔钱,否则不客气。”
众混混大呼小吃。
“周总。”一边的餐厅经理建言:“我报警吧。”
“报警好啊。”红衣男子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