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去拿钱,也要先打声招呼啊,而且陈远哲也不可能那么多钱,一百万呢。
难道是开溜?
她还是不死心,拨陈远哲的手机,响了二声,随后是忙音,再拨,关机了。
“怎么样?”
吴昕远走过来。
“跑了。”吴晓荷苦笑:“吓跑了。”
“这个死丫头。”吴昕远没指责陈远哲,却骂起了秦梦寒。
也是啊,一百万呢,不跑的才是傻子,有什么理由指责人家啊。
而让她更气的是,秦梦寒不但一点不担心,居然还在柜台前的高脚凳上坐了下来。
吴昕远真恼了,道:“你打算在这里坐一天啊?”
“脚好酸。”秦梦寒居然给她一个笑脸:“那姓陈的溜了?”
“你以为人家是傻子啊。”吴昕远气哼哼。
秦梦寒咯咯笑了起来,看一眼吴晓荷,道:“先前可是吹得天上地下独他一个了。”
吴晓荷总觉得她神情有些怪,却又不知道怪在哪里,嗔道:“亏你还笑得出来。”
她还发现一个怪的,店老板一直站在那里不动,脸上还笑眯眯的,看大戏一样。
“这店老板不是发花痴了吧。”她心中暗想。
吴昕远恼是恼,骂是骂,但秦梦寒是女儿她是妈,亲生的呢,还是掏出手机,想自己打,却又递给秦梦寒:“你给你马叔打电话,叫声爸。”
秦梦寒不接手机,却咯咯咯的笑:“把马叔当傻子啊。”
“死丫头你。”吴昕远作势扬手。
秦梦寒更笑得花枝乱颤,道:“我有手机,还是我自己叫个傻子来付帐吧。”
拨了张五金电话。
“五金,我把人家古董打了,怎么办嘛---在古玩街这边,你问就知道。”
语气娇得能滴出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