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问题是,他理不直,气不壮,又怎么敢在古红军面前虚言搪塞?
这样的事,古红军只要随便一个电话,他就一切完蛋。
“说不清楚是吧,先到院子里去站着,半个小时,想清楚了再回答。”
“是。”宫越山大声答应,立正,转身,跑步到了院子里,站得笔直。
他听说过古红军的事,知道古红军的性格,这件事他做错了,那么,认错的态度就要端正。
必须承认,他这个师长不是白当的,脑瓜子还是蛮灵活的。
古红军对他这个态度也还比较满意,哼了一声,这才回头招呼张五金两个。
张五金油腔滑调,申雪却是大气儿也不敢喘一口。
宫越山去过申家两次,每次去了,申家就如众星捧月一般,那份儿热情啊,申雪也才知道,一个师长,在普通百姓眼里,得是多大的官。
可宫越山这个大师长,在古红军这里,却连小兵都不如,驯得口不能张,眼不敢眨,让站着,就不敢坐着。
她虽然不认识古红军,可这阵势她看得出来啊。
这才是真正的大人物。
同时她也更佩服张五金:“五哥真了不起,胡承芳说,他家就是个小市民,他自己只是个小木匠,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就这么有本事?”
她没问过张五金的家世,但申之花问过,所以对张五金的家世还是知道的,知道张五金真的不是什么草根太子红三代,也正因为如此,就更显出他的神通广大。
他跟她一样的家世,他能做的,她却连做梦都不敢想,这才是真本事啊。
古红军对申雪很感兴趣,尤其知道她父亲是烈士,更着意勉励了她几句,随后把宫越山叫进来,指着申雪道:“这是烈士的遗孤,你也好意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没有?”
“认识到了。”宫越山面红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