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一直只觉得她会演戏,很放流,但这个样子的鲁香珠,却给了他另外的一种观感,这个样子的鲁香珠,竟有一种独特的魅力。
“她能成为林宝山最重要的助手,临死,甚至把宝山集团托付给她,让她辅佐妙儿,绝不因为她是林宝山的女人,而是因为,她确实有些本事。”
对鲁香珠,张五金突然有了一个崭新的认识。
“来啊。”见鲁香珠不动,白妍反而催了:“但明天你一定要把风流牌交给我。”
“我手中没有那三十七张风流牌。”鲁香珠摇头。
“什么?”白妍猛一下坐起来:“那风流牌在哪里?”
“我也不知道在哪里?”鲁香珠再次摇头。
“你骗我。”白妍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
“骗你一下有什么了不起的。”鲁香珠并不把她当一回事:“商场无处不诈,我本来就只是诈你一下,玩玩而已,顺便摸摸你的底,为什么你要风流牌。”
“你。”白妍指着她,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只是身子颤抖,好一会儿才道:“你真的不知道风流牌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鲁香珠摇头,嘴角掠过一丝冷笑:“宝山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他从来不肯完全相信任何一个人,他把宝山集团托付给我,难道还会把风流牌也给我,你想想他会不会这么做?”
白妍想了想,摇头,脸上一时满是沮丧:“那风流牌到底在谁的手上?”
“我估计谁也不知道。”鲁香珠哼了一声:“依宝山的性格,他肯定预先交代了一个人,在某些特别的情况下,会告诉我或者妙儿,不过那个人,也应该不会知道,那是风流牌,最多是一个地址或者一个什么银行的保险箱编号而已。”
她的话,白妍显然是认同的,出神想了一会儿,双手捂脸,哭了起来:“纬纬。”
张五金则是暗暗感概,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