祟北,祟北也一定会发展起来的。”
“不行。”古红军摇头:“六十年了,祟北仍是这么穷,北祟搞了个开发区,红红火火,祟北紧挨着北祟,却仍然穷得叮铛响,我死了,怎么去见当年的祟北老乡?”
张五金只有苦笑了,古红军瞪他:“你小子说说,到底要怎么才肯去祟北。”
他说着,眼珠子突然一亮:“对了,你小子的任务是什么来着,是我让回阳州去是吧,嘿嘿-----。”
他突然想到了这一点,张五金可就哭笑不得了,举手投降:“古老,你可是答应了的,不带这么欺负我们小后生的。”
“我答应了吗?”古红军笑得象个老狐狸:“我怎么不记得了,啊呀,人老了,就是容易忘事,秘书,记下来,这次祟北的小红来邀我回家看看,我看可以,挑个时间,去阳坪老游击区走一走,至于阳州嘛,嘿嘿。”
他看着张五金,一脸得意,就如五六岁的小朋友,弄了一个恶作剧,张五金挤着个苦瓜脸,哭不象哭,笑不象笑。
而戴思红看着这一切,则完全傻掉了,这一老一小,已经完全脱离了他的理解范畴之内,他的脑子,就如电脑黑屏——掉线了。
张五金先跟古红军杀了三盘,居然是连赢三盘,杀得古红军吹胡子瞪眼,张五金则反过来洋洋得意,将死了古红军,手舞足蹈,大呼小叫。
戴思红象个呆瓜一样在边上看着,他也只能看着了。
最后张五金做了一盘卷盘黄鳝,另加几个小菜,算是安慰了一下古红军。
饭后,古红军要休息,张五金戴思红告辞出来,在门外,戴思红很热情的跟张五金握手:“张主任,你一定要来祟北,北祟祟北,只隔一座山,你们搞得红红火火,我们眼红啊,我们也惭愧,但没有能力,真是没有办法,我们盼着你来,就如久旱盼甘霖啊。”
话说得很动听,态度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