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帮忙。”张五金笑了笑,注意到后面的聂菲眼神似乎闪了一下。
聂菲的存在感一直不强,待人接物,也始终是淡淡的,不过张五金觉得,这一次,聂菲看他的眼神,好象有些不同,不过细一琢磨,好象也没什么不同。
从吕家出来,张五金直接去找伍兰,伍兰在家呢,换了那天初见时的那身月白的旗袍,见了张五金,非常开心,迎上来要张五金抱,张五金笑道:“走几步我看看,那天那个叫张先生的江南美女,让我记忆犹新啊。”
伍兰粉脸微红,果真走了几步,腰身一扭,半回过头来,眼波如媚,轻启红唇:“这位先生,你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话未落音,她自己笑喷了,张五金过去,她就软在张五金怀里,笑得花枝乱颤,软玉温香,让张五金腹中发火。
尤其仿佛是回到了初见的那一日,那个旗袍紧裹着腰臀的女子,是那般的让他冲动。
快天黑的时候,张五金突然接到聂菲的电话:“张先生,我是聂菲,我有点事跟你说,你有空吗?”
聂菲会给他打电话,这到是有些出乎张五金意料之外,不过随即想到,做为吕贯西的妻子,虽然夫妻关系冷淡,但比别人知道的,到底会要多一些,也许她有吕贯西的事情跟他说吧。
“好的。”张五金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聂菲?”
听到聂菲找张五金,伍兰神色有些异样。
“怎么了?”张五金搂着她。
“没什么,你去吧。”伍兰摇头。
张五金也只以为就是二奶和正妻之间的一点心理波动,也没当回事,出门的时候,伍兰勾着他脖子,深深的吻他,张五金觉得脸上湿湿的,一看,伍兰居然哭了。
张五金吃了一惊,心痛起来,搂着她腰:“怎么了兰儿,你要不喜欢我去,那我不去就是了。”
“不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