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求你,我罪该万死,但汉文是无辜的,你救救他。”
听了原委,张五金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哼了一声,道:“你当时不是答应我保密的吗?”
“是我的错。”李娇娇泪如雨下:“我想尽快让汉文升官,尽快让他回到春城来。”
她说着,抽咽了一下,泪眼蒙蒙:“我生在这里,长在这里,这里有我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光荣,骄傲,还有,屈辱,所以,我希望尽快回来,而吕贯西当时也答应了,汉文做了镇长后,最多两年,或许一年,就可以把他调到春城来,到行局做副处长,再过两年就可以做处长。”
她说到这里,脸微微抬了一下:“做为三十二三岁的实权处长夫人,我可以狠狠的抽那些曾羞辱过我的人的脸。”
说到这句话,她微微有些出神,一秒,或者更短,不过张五金感受到了,那一秒,她在幻想。
她的眼光转到张五金脸上,眼泪再次涌出来,眼眸中交杂着绝望和悔恨:“五金,对不起,是我太虚荣了,你可以唾弃我,但请救救汉文,他是个好人,不应该受我牵累的。”
她说着,再次俯身拜倒。
张五金心中本来确实有气,但听了李娇娇的话,尤其看到她出神时的那种眼神,心中的气,突然就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