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说法:“人有命的,有些木匠,就没那个命,他做得,却睡不得。”
“难道所有的木匠都没那个命?木匠天生就是贱种?”
对李昂的这个反驳,李轩显然找不出答案,但他自有他的固执方法,一句话就堵住了:“你不懂。”
偷听的张五金哭笑不得,老年人啊,有时候,你就没法子跟他说理去。
白杨这时插嘴了:“那娇娇怎么办?就让她这么不死不活的。”
谁知李轩又有理了:“正好啊,你们再生一个,原先我要你们生,我也说过,娇娇睡了棺床,迟早一定会发病,你们也不信,又说什么计划生育,生二胎公职都要开除,我就说了,一家有一个当官的够了,男主外,女主内,这才是阴阳之道,你们又不信,不过现在好了,借着娇娇生病,你们再生一个。”
这一番话,听得张五金不住摇头,合着李娇娇在李轩眼里,就一点也不重要了,不过也是,农村里的人,普遍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张五金估计,要是李娇娇是男的,说不定李轩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白杨就哭了:“那好啊,我们离婚,李昂再讨一个年轻漂亮的,生十个八个我也不管,我就守着娇娇,任我们苦命的娘儿俩自生自灭好了。”
这么一哭,就成了一场家庭闹剧,李昂发火,说了声老顽固,李轩就发怒了,一句话:“要烧床,可以,等我死了,跟床一起化了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听到这里,张五金就知道,这是一锅烂糊糊,暂时是搅不清楚了。
这时却听到外面轻轻的敲门声,门并没有关死,随即就给推开了,是秋晨。
李轩这房子,是两层的瓦房,算是中西结合吧,就是两层的小洋楼,却把西式的平顶改成了中式的瓦房顶,这样凉快,张五金和秋晨他们做为客人是睡在二楼的,李昂他们吵架,则是在一楼,楼梯从中间上来,张五金的房间在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