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上山,但乱七八糟的一通弄下来,当天走不了,再住一晚。
晚间黄敏给张五金打了电话来,告诉他,她回到北京娘家了,又说想他,张五金哄了半天,打到手机没电,这才挂机,忍不住摇头:“真是个痴女子。”
第二天一早动身,神鸡道人精神好些了,却不敢出院门,只送到厅屋门口,这让张五金对他的伤更加奇怪。
“明明死的是鸡,伤的却是他的身体,而且连风都吹不得,真是奇了怪了。”
他甚至想,武二有没有可能趁着机会,来暗害神鸡道人,不过想一想也就摇头,斗鸡是一回事,真个杀人又是另一回事,放鸡斗鸡,神神鬼鬼,别人不懂,也懒得问或者不敢问,但真要死了人,警察可不会白看着。
“但如果武二放那只鸡来,一嘴啄死神鸡道人呢?案子要怎么破?”
这么乱想着,跟着武三就上了山。
武三穿着神鸡道人的道袍,前摆扎在腰上,个子虽矮小,走得到挺快,包也不要张五金帮他背,残缺的人,往往更好面子,不过武三身上有功夫,包也不是太重,确实可以自己背。
先还有山间的小路,走着走着,就没什么路了,不过武三对山势很熟,总能找到路。
一直走了一天,傍黑时开始宿营,武三对张五金道:“我大师兄一般在野鸡岭那一带,明天还要走一天,后天差不多就到了。”
这么远?张五金嘴上没说,点点头,笑道:“没事。”
他有些东西想问,不过不急,武三看上去要单纯得多,但最好是不直接问,看了看山势,笑道:“吃一天干粮了,我看能捉只兔子吃吃不?”
“你能捉到兔子?”武三眼晴果然就一亮。
张五金暗暗得意,逗小孩儿嘛,露一手,让他兴奋佩服,话就好说了。
“试试看。”
他起身,看好地形,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