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清楚。
所以他带着李玉龙尸体上了另一条船,李玉姣两女的船则立刻掉头,重入湄公河,直放越南,元烈带人护送。
当然,元烈所带内卫中,可能也有国安的特工或外线,但这种可能性还是很低的,这个只能赌一把了,张五金也没有办法做到十全十美,不过他撒谎是高手中的高手,当然也想好了说词。
突然而来的离别,让李玉姣两女肝肠寸断,张五金同样的万分不舍,因为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就是永别,再没有见面的机会。
即便有机会在国外见面,也不敢过于亲密,怕国内知道了,说不清楚。
但不舍也得舍,张五金即不能留下两女,也无法跟两女一起去,从秋雨到红姐到爹娘,牵挂如山。
人生,不过是一点痒,而有些痒,却是再长的挖耳子也挖不到的。
看着船影消失,张五金的心,仿佛突然间就空了。
痛,空洞洞的痛。
张五金一直等了两天,这才给尚锐打电话:“我打死了李玉龙,但李玉姣两个太狡猾了,逃掉了。”
尚锐正焦头烂额,听到打死了李玉龙,狂喜,当天国内就派了直升机,把张五金跟李玉龙的尸体一起接了回去。
张五金怕监听,不敢打李玉姣两女的电话,甚至元烈的电话都不敢打了,不过他走时跟曾媚娘留了暗号,不久,曾媚娘发了暗号来,是元烈回来了,安全的送走了李玉姣两女。
张五金吁了口长气,要是李玉姣两女给抓住,他可真不知道要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