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泄露了?”他问:“那妻子告诉了她丈夫,那应该也没事吧。”
“本来一般情况下应该是没事的。”尚锐苦笑:“但那丈夫是个狂信徒,听说妻子居然解了邪术,急得不得了,当夜就报了上去,然后神耳教上层就全都知道了,她们反应非常快,我们当时不知道那丈夫汇报了的,所以来不及阻止,她们一个群发短信,说换耳是邪说,任何情况下禁止换耳。”
尚锐说到这里,没有再说下去,一张脸烂得,就仿佛秋八月里,熟透了的苦瓜。
张五金估计自己的脸也差不多,他千辛万苦找来的解法,居然因为一个小小的疏漏,失去了效应。
他真的不知道要怎么说了。
而尚锐显然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解释。
其实跟他解释没有用,怎么向上头解释才是个大麻烦?张五金估计,这会儿上面肯定已经是暴跳如雷了,尤其是听到了神耳教的异动,可能会有行动的情况下。
“我再去跑一趟。”
张五金脑中一转念,突然想到,对他来说,这反而是件好事。
李玉姣两女是邪教头子,如果真用他的解法,解了挖耳子的邪术,那么国家只会把李玉姣两女往死里收拾,他想带她们回来,平平安安的过小日子,那是绝不可能的。
别看现在国家看重他,无论什么都答应他,还派出总参军官给他当司机,可一旦威胁解除,只剩下收拾李玉姣两女时,他再说话就没用了。
但如果,张五金能让李玉姣两女出力,不再起坛,甚或儿主动给神耳教的学员发信息,解除挖耳子对他们的控制,这就是大功劳了,国家有律法,不会给私人情面,但立了功,还是要奖的,悔过自新,尤其又是立了功的情况下,国家当然可以不再追究。
“好。”尚锐不知他心里的想法,听他答应再跑一趟,立刻点头:“需要什么,我们全力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