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身子发软,阮袖儿还是去了公司。
张五金就没跟去了,阮袖儿只是一场意外的遇合,真要他操心宏兴帮的事,他可没兴趣。
给秋雨打了电话,又给尚锐打了电话,尚锐在那边狂叫:“老五,你可吓死我了。”
他叫得夸张,不过听得出,是真情实意,张五金还是有些感动,哈哈笑:“我长得太英俊了,阎王爷怕我勾引他老婆,在我变成老头子之前,不会收我的。”
跟尚锐胡扯了一气,本来想再给李玉娇打个电话,想了一想,没打了:“这女人心气重,性子急,还说修的什么晓雾晨荷的境,其实不淡定,让她急一下子再说。”
晚上,阮袖儿回来,告诉他胖子瘦子都接回来了,两人对他都佩服得不得了,尤其是瘦子,居然说要拜他为师。
“没兴趣。”张五金大大摇头:“他又不是美女。”
阮袖儿听了娇笑:“那我拜你为师可不可以?”
“你啊。”张五金搂她坐在怀中,嘿嘿笑:“你当然是可以的,不过我们拜师的规矩,先要说清楚,徒弟要陪师父上床的。”
“呸。”阮袖儿娇笑:“你这哪是拜师,简直就是淫师了。”
“本来就是啊,要想功夫真,师傅要上身,怎么样,拜不拜师?”
阮袖儿当然是拜了,白天有些急切,晚上玩得才尽兴,不过第二天,阮袖儿就有些身子娇软,起不来床。
张五金抱着就有些爱不释手,道:“不如不去公司了吧,让阿信掌着盘子就行了。”
阮袖儿有些羞:“他们会笑话的。”
“有什么好笑话的。”张五金呵呵笑:“你就直接说,昨夜辛苦了,腰酸脚软,不想起床。”
“呸,才没有。”阮袖儿真个羞到了,掐他,给张五金抱着,心中轻叹:“他真强壮。”
最终阮袖儿还是给阿信打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