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做了一次清洗,张五金坐在另一边,想:“不知她到底怎么打算的,要不我明天游到吕宋岛去,找了船回来接他们。”
胡乱想着心思,阮袖儿洗了澡过来了,月光升得更高了,海天之间,一色清明,阮袖儿换了一条白裙子,到还合身,湿头发披在脑后,赤着脚,一身的月光,走过来的样子,如午夜的精灵。
“她老公好艳福。”张五金心下这么想着,一个意外发生了,阮袖儿一直走到他面前,因为他是坐着的,她屁股一歪,竟然一下坐在了他腿上,双臂也勾住了他脖子。
这是唱的哪一出,张五金一时间呆住了。
“阮小姐。”张五金叫了一声。
“叫我袖儿吧,要不叫我袖袖也行。”阮袖儿哑着嗓子,声音低低的,说着话,她的唇慢慢的凑了过来,吻住了张五金的唇。
她的唇软软的,仿佛是烤软了的糯米饼的感觉,她的舌头伸进张五金嘴里,象一条小蛇儿,轻轻的扭动着,找到张五金的舌头后,微有些生涩的打招呼,但很快就缠了上来,似乎还想把张五金的舌头勾过去。
张五金总觉得哪里不对,虽然他揽住了阮袖儿的腰,但并没有主动回吻她。
“怎么了?”阮袖儿松开唇,把脸移开一点点:“对我没兴趣?”
“不是。”张五金摇了摇头,月光下她的脸,不是太清晰,有一种梦一般的感觉:“那个,你-----。”
“你是说我有老公。”阮袖儿嘴角翘了一下,似乎是冷笑,又似乎是伤感:“他任由我在太平洋的这边,生死不问,我偶尔出次轨,有什么不对吗?而且,他有女人,还不止一个,为什么我不能多个把男人?”
张五金看着阮袖儿的眼晴:“好象不仅仅是你老公的原因。”
阮袖儿也看着他,好一会儿,她轻轻叹了口气,扭头看向远处的海面,道:“我想过了,不能在这里等死,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