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黑手狠加狗屎运而已。”李玉姣哼了一声,又指着电脑上那个女子:“她叫宁静,沙比让就是为她,砍人私逃的。”
张五金看那女子,照片有些老了,打扮也土气。
“不怎么样啊。”张五金摇头,看一眼李玉姣:“若跟师父比。”说着摇头:“没法比。”
女人都喜欢听好话,李玉姣当然也不例外,尤其张五金神情夸张,李玉姣给他逗得笑了一下,道:“情人眼里出西施嘛。”
“可在我眼里,师父比西施还要漂亮一百倍,一千倍,一万倍。”
“行了行了。”李玉姣笑着嗔他一眼:“听我说。”
“是。”张五金说着,鼻子却耸了耸:“师父你真香。”
李玉姣简直拿他无可奈何了,暗想:“难怪师父说,若是女师男徒,摄心术要慎用,果然是这样,我让他喜欢我,他却彻底迷上我了。”
她不知道张五金是在戏弄她,却以为是摄心术的作用。
她也没办法,只好不答理张五金,道:“宁静怀的这个孩子,其实是沙比让的。”
“他们有了孩子?”张五金起了好奇心:“他们娘俩现在在哪里?”
“都死了。”李玉姣摇头:“因为是未婚生子,她们过得很艰难,住的是家里的老屋,一年大雨,老屋倒了,娘两个都给压死了,当时孩子三岁。”
“啧。”张五金啧了一声:“那这些照片是-----。”
“照片是我找来的。”李玉姣解释:“当年沙比让害死玉狮,我们就查他的底,然后就找到了宁静的家人,得到了这些照片。”
“只是找照片吗?”
李玉姣说得平静,张五金却在心里冷哼,只怕她们是想抓住沙比让在国内的亲人,胁迫沙比让吧,胁迫不了,则肯定会痛下杀手,然后把消息告诉沙比让,让沙比让痛苦。
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