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并没有多少错,可在张五金的心理主观上,尤其是昨天李玉姣拍视频时,那因狂笑而扭曲的脸,让他心里非常的不舒服,他没兴趣逗她玩了。
“没事。”张五金摇了摇头,装出有点迷蒙的样子:“我昨天好象做了个梦,是个噩梦,这会儿脑子还糊糊涂涂的呢。”
“做了个噩梦?”李玉姣看他一眼,咯咯笑了起来:“做了个什么梦啊?”
她笑得很畅快,无袖的上衫略有些紧,这么一笑,颤得很好看。
“看来她的心情很好。”张五金暗暗摇头,他知道李玉姣这么问,是想借他的嘴,再回味一下胜利的滋味,张五金偏不让她如意。
“记不太清了,反正不是什么好梦。”
“你还知道做噩梦,但有些人,却已经不知道做梦了。”
背后突然响起李玉娥的声音。
张五金回头,李玉娥从楼上走下来。
李玉娥穿着一条黑色的长裙,收了腰,衬得她的身形更加修长,一夜过去,她好象瘦了一些,一张脸白得没有半丝血色,却更给人一种清丽逼人的感觉。
“师姐,起来了啊。”李玉姣呤呤而笑:“昨夜睡得好吗?你不会也做了个噩梦吧?”
说到这里,她又看张五金:“五金,你做的噩梦里,有没有我师姐啊。”
站在客观的角度上,必须承认,李玉姣这么笑着的时候,真的很好看,很迷人。
但张五金却实在不想看她,只是看着李玉娥,其实李玉娥才是一切的始作俑者,可看到她这时的样子,张五金心中却总是有些不忍,尤其昨日李玉娥哀号颤抖的样子在脑海间浮起,更让他有些惭愧。
但是,他不能说不记得,他可以说梦不记得,但事实是必须要记得的,因为李玉姣昨天下了令,他必须要记得,所以这会儿也不好否认,但也不愿承认,就那么呆立着,仿佛给李玉娥的美摄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