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西山口了,用得着来找你。”
这会儿手机却响了,一看号码,是尚锐来的。
“老五,有空没有,找你问点子事。”
“别灌我酒就行,你们这帮子土匪。”张五金以为又是喝酒,笑骂,尚锐则在那边一本正经:“真是问你点事,不过嘛,酒还是要喝的嘛。”
把张五金给逗笑了,他也在那边打哈哈,说了地点,居然跑北祟来了,这到让张五金一奇。
胡思想从郑贵扶处无功而返,而张五金也没法子帮到他,郑贵扶这号的,你就是祭出市委书记都没有用,最多他这村支书不当,而郑家村基本没杂姓,所以村支书也好村长也好,一定是郑姓的人当,随便你怎么换都没用。
官帽子压不住,法律吓不倒,除非真给郑家村一千万,否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而若有了一千万,别说一千万,说三百万吧,都可以另修一条路了,用得着来求郑贵扶,不就是没有吗。
“这鸟官难当。”看着胡思想急得嘴唇起泡,张五金暗暗摇头,设身处地,想着若自己换了胡思想,怕也就是这个样子,他同样没办法啊。
他以前觉得,当官的嘛,就没个好的,天天除了作威作福,贪污受贿玩女人,再不会干别的了,跟了胡思想这一段,他发现,这官,尤其是基层的官,还真是不好当。
到是坐办公的好些,那些坐办公的,莫说官,就是小小的办事员,那都牛得不得了,典型的门难进,脸难看,事难办,跟着胡思想跑了几次,他算是见识了。
“当官要当坐办公的官。”这是他最近的心得,当然,对不对,那又另说,反正胡思想这样的所谓主任,他看着头痛。
胡思想回头又开会,没头苍蝇一样折腾一气,最终也没有个结果,黑着脸回省城去了。
张五金到北祟大酒店,找到尚锐,居然只有尚锐一个人在,余山子三个都不在,看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