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为她的心是那般的单纯。
想到薛瑗薛青青前后变化的脸,他只能无声叹息。
不能说薛瑗他们错了,薛瑗没什么错,养个女儿,找个有本事的好女婿,给自己岳父老子出点儿力,没有错的。
问题其实还是出在张五金身上,如果他不是以一个小木匠的面目出现,而是一个公务员,或者一个小有身家有点儿人脉的商人,全都可以,那么帮王雅图也就正常了。
一个小木匠,每副桌椅挣五十块钱的工钱,结果一个电话,居然能捧上一个副市长,这反差实在太大了。
当然,如果薛青青不让张五金出力,不帮王雅图要这个副市长,王含芷最后知道了,最多也就是跟张五金撒撒娇,赌赌气,最终还是会原谅他的,可麻烦的就是,在她不知道之前,薛青青帮着要了个副市长,于是,她就纠结了,她就觉得自己的爱情不纯洁了。
她说恨张五金,不是恨张五金瞒着她,而是恨张五金让她不能够再奉献她的爱情,让她不能够再爱她。
如果是薛青青,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王含芷不是薛青青。
王含芷就是王含芷,她是芷芷,一个傻傻的女孩。
人如其名,她就是一枚通体带着香气的香草。
张五金闷了几天,但也无法可想,最后发了燥火:“再不搞这种事了,我就随便找两个女人,离两次婚,然后娶你,要是再反对,我就带着你出国去,眼不见为净。”
秋雨只能很温柔的抚慰他,都不敢劝。
这天他娘打了电话来,让他立刻回去:“你细舅舅来了。”
“细舅舅。”张五金一听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