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了。
不过过了好一会儿,她发现张五金看得入迷,脸上没有半点淫邪或者笑谑之意,到真仿佛妇科大夫给女人做妇科手术,虽然翻来覆去的看,却全是一种职业的表情,她心中羞惭之意到是稍稍淡去了些,忍不住偷眼看一眼张五金,心想:“难怪兰姐对他推祟备至,他确实与一般人不同。”
一般人,当着美女的面把玩角先生,绝对会往那方面想,象张五金这样,置美女于不顾,把角先生当成了古玩看,万个里面也不到一个。
她却不知,七夕上的线条,对张五金来说,实在是太神奇了,他以前只知道龙凤床上有春线,后来张虎眼在笔记里说,有这么一种东西,他还些怀疑,床是要合的,龙凤床要起作用,光是雕了春线不行,首先床要有一个合势,气要合起来,才能聚得拢,可在一根木棍上雕线,也能形成气场,那是怎么做得到的,这一点,深深的吸引了他。
再一个,则是七夕有气场,张五金边看边摸,同时也在用自己的气场与七夕的七场互相感应,这更进一步凝聚了他的注意力,而女人嘛,家里就有一个绝世美女,反而没那么多神秘感,只是最初想了一下,后来真是把谢红萤给忘了。
这支七夕刨的线极为精美,张五金就刨不出这么流畅的线条,他的手艺就差在这里,七夕的根部,刨有七夕两个字,古意盎然。
这是一件床具,但也是一件精美之极的艺术品,而且巧具匠思,可以说是一件了不起的奇物。
看到后来,张五金甚至忍不住感叹起来,而谢红萤看着他一脸迷醉的表情,心中更自嘀咕:“奇人果然是奇人,这么个肮脏东西,他竟然好象在惊叹了,真是的。”
这时张五金突然站了起来,向着阳台走去,谢红萤不知他要做什么,叫道:“喂,小张师父。”
“哦。”张五金一时入迷,给她一叫才猛然醒悟过来,有些不好意思的摸摸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