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生出了不好的想象:“你是说,我也----。”
“嗯。”张五金点头:“你还能活两年零一个月零五天或者七天。”
奥比托脚一软,几乎站都站不稳了。
爷爷和父亲两个现成的例子,几十来一模一样的状况,让他不能不信。
任何人,如果准确的听到自己的死期,都会是这个样子的,而他可实在不想死啊。
他出生富贵,少年叛逆,加入黑手党,反而取得了更大的成就,而近十多年来的中东战乱,在伊拉克与利比亚的尸体上,他的家族更是吸饱了鲜血,现在正是继续吸血并大肆亨受的时候,却说死期即将到来,他怎么舍得?
“张先生,救我。”
他猛地一把抓住张五金的胳膊:“救我,你拥有子弹也绕着你走的东方巫术,一定能救我的是不是?”
得,昨夜亲手开枪打不中张五金,加上什么恶狗的凶灵,让他以为张五金是会巫术了。
他这不是装模作样,戏子能瞒得了别人,瞒不过张五金这样的高手,奥比托体内紊乱的气机,尤如晨间纷杂的菜市场,这是彻底吓到了,完完全全的六神无主了。
如果是李玉娇或者李二仙在这里,立刻就可以用摄心术控制住奥比托,奥比托从此就成了奴仆,辛苦一生得来的一切,都做了她人的嫁衣。
张五金虽然会摄心术,一则没有上手训练过,二则不太喜欢这种控制人心的东西,到没有趁势下手,眼见奥比托吓得神魂不安,反而屈指在奥比托眉心一弹,以气震穴,助奥比托安神。
奥比托给他一弹,身子一震,心神稍定,但抓着张五金的手却不肯放开。
事实上,张五金这一弹,一股电流感一样的凉气入脑,全身震颤之余,又觉得特别舒服,心神安定,这种神奇的效果,让他对张五金更加信服,这会儿看着张五金的眼神,几乎就是在看上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