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说,想的还真是周到了,这都给买好了。
之后,顾瞳又是说了很多,但是傅昀却是什么都没听进去。
没多久,顾瞳就离开了,在她离开后,傅昀从牀上起身,她只觉握在手里的东西滚烫,在烧灼她的肌肤,她将东西收好,放进了一个抽屉内。
至于那件维秘,她也是将它一卷,就直接放进了衣橱里。
她觉得,新婚之夜顺其自然。
之后,她脱了身上的衣物,去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后就直接躺到了牀上去。
边睡边等。
……
这一睡,傅昀睡得极香。
沈学霖满身酒气的回到房间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凌晨。他冷峻的面容上满是潮红,他酒量不错,或许就是那种千杯不醉的类型,这般的无度烈酒下肚,他除了感觉浑身燥热外,脑子却是异常清醒。
所以,当他推开房间的门,看见他的小妻子穿着睡袍躺在牀上安然沉睡的模样,流浪多年的心亦是沉淀了下来,泛出了丝丝涟漪。
他是男人,他有**,想要去占有,他想浸入她的身体里,看她被他压在身下无助辗转的模样。但是,作为一个37岁的男人,早已可以控制住来自身体本能的渴望,比如说现在,沈学霖明明想将他的小妻子从牀上弄醒,用各种方法弄醒,如抚遍她全身,或者去忘情亲吻,再或者就这么直接要了她。
现在她是他的妻,他要了又怎样。
但是,正因为她现在是他的妻,他不能再像之前那样肆意逗弄,用语言,还有身体挑逗,在两人的婚姻里,若想要长长久久,那么他要学的第一堂课,就是尊重。
其实,严熙嵩说的对,他有天生的直男癌本性,特别是面对她的时候,这种本性更是显露无疑。
他想他是一个好学生,怎么去尊重他的妻子,他觉得他可以做到最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