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她从牀上起身,在冥思了好一会儿,便走到了那房间内的写字台前。从抽屉里拿出一叠简单的信纸,还有一支黑色的钢笔。
Dear夫人:
夫人,你可一切都安好?
对于你的消息,一直停留在温总将你从精神病院里接出。时光荏苒,转瞬即逝,一晃眼竟是两年时光。
不知此时的你,可还记得我,或许你再也不会记得。
不记得也好,记得反倒是负累了。
还记得,那时候我们拐带了大嫂偷偷的去酒吧,最后你被温总拎回了家里,而我和我大嫂也被我哥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还记得,我们一起去逛商场,吃最便宜的珍珠奶茶,街边的麻辣烫,桥底下摊贩卖着的臭豆腐。
还记得,在宿城的时候,我们一起坐在工地上,我们的身边都是废墟,那时候的你不再是温总的夫人,我好像也不是你
的保镖,我们成了朋友,你对我说,“小昀昀,世界上最远的距离,是飞鸟与鱼的距离,一个翱翔天际一个却深潜海底。”
我知道当时你肯定想到了温总。
曾经的一切此时还是那么清楚,好似就如昨天一样。
温总与你隐世,自然不希望有人前去打扰。
夫人,我明天就要结婚了。
愿你一切安好!
小昀昀
八月十五日
写完这封信,傅昀将信放入了一张白色的信封内,小心的封好,从抽屉里拿出一张邮票,贴好,又在信封外面写上了收件人以及地址。
她自己都难以想象,在这信息飞速发展的时代,她竟然还写了一封信。
但是不知为何,写完这封信后,傅昀的整个人却好似比刚才要轻松许多。
……
第二天,傅昀早早就醒了,昨天已经向公司请假一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