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吞噬,吞噬旁人的一切,因为那是他从小被灌输的东西,若是不想被别人踩在脚底下,那就只能将别人打垮。曾几何时,他也有过女人,妖媚的,清纯的,高冷的,那些所谓的牀伴,或者应该说是情人。
但是,他从未在她们身上意乱情迷过,那样交织与发泄,似乎更像是一场无情的鞭策。
或许有人会为,你的妻子曾经的角色亦是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
你对她,为何会不同?
他想,如果有一天,真有人会这么问他。他大概会这么回答那个人,“她是我在路边无意撞见的小可怜,所以我想抱她回“家。””
他给她一个家的同时,她又何尝不是给了他一个家。
宿城的天气素来要比虞城好上很多,虞城的八月已经是热的犹如一个火炉。许夏木是一个特别怕冷,又特别怕热的人。那时候在虞城,她还是许氏的销售经理时,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将她的丝袜偷偷脱了,坐在办公桌前办公,没办法,虞城的实在是太热,即便是中央空调打得够冷,那时候她仍是觉得心里有一团火。
这个本来是她一个人才知道的秘密,连她的秘书顾瞳都不知道。
却也是那一天,温隽凉通知她晚上见面。因为当时白天太忙,等到她下班准备离开公司的时,早就忘记她将丝袜脱了。
等他们见了面,吃完晚饭,然后又进入酒店,他将她压在牀上,他骨节分明的手顺着她的大腿向上攀爬时,他眸光一猝,说:“你今天没穿……”
此时的温隽凉却是还记得当时他说完那句话后,她当时的表情,那好像是他第一次看见她脸红。
之后,早已不能用意乱情迷来形容,如果非要揪出什么来形容,那或许就是所谓的,他碰上了一只“妖精。”
而,此时的那只“妖精”已经拉着他们的女儿,满身是汗的从大厅内跑进了厨房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