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名字,
“安杰伊·瓦兹诺沙华。”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说出这串字母,因为他并不觉得这是自己的名字,他回到屋子中央,在尘土中把第二个名字写來下來,依然是波兰语,两个名字并列在一起,这场景让他觉得有点头晕目眩,
毫无征兆地,他想起了什么,与安杰伊·瓦兹诺沙华这个名字有关的记忆碎片复苏了,他想起來在某一个时刻,有一个中等身材、上唇留着胡须的男人曾经站在墙角,手中摆弄着抹布和酒杯,不,不是墙角,而是墙角摆着的一张吧台后面,吧台同样是用黑胡桃木制成的,表面坑坑洼洼,不知用了多久;吧台后面是两个大酒柜,左边一个塞满了酒,右边一个挂满玻璃杯,吧台底下藏着生啤酒机和制冰机,制冰机总是出毛病,所以吧台靠墙的角落里还摆着一台家用小冰柜,里面用四十个制冰格满满冻着冰块,还塞着几瓶万圣节晚会用來整人的冰冻红酒,
男人讶异于自己记忆的诸多细节,“喝点什么。”吧台后面的人询问道,擦干净手中的威士忌杯,反手灵巧地一抛杯子就旋转着飞进酒柜,动作如杂耍艺人般精巧,,,事实上,他确实是一个杂耍艺人,
“吉斯。”金发男人意外道,“你怎么在这里,你、你脸上和身上的伤都好了,我记得你受了那么重的伤,整张脸只剩下一半,差一点就死掉……”
吉斯瞟了他一眼:“队长,你喝醉了吗,我们已经很久沒有出过任务了,波兰支部根本就是被组织遗忘的角落吧……过來喝一杯吧,來一杯莫吉托(Mojito)怎么样,知道你不爱喝甜味的鸡尾酒,可正好今天弄到了上好的甘蔗汁,用你喜欢的百加得白朗姆酒加上柠檬汁、薄荷叶、苏打水、甘蔗汁和冰块……好了。”
一杯清爽诱人的饮料摆在吧台上,玻璃杯表面很快结出一层密密的水雾,金发男人很自然地走过去坐在高脚凳上,端起杯喝了一口,“喔,味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