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瑟瑟发抖的十五岁女孩,“能听到你的声音真好。”吴天岚低声说,“终于能说出一切,这真好,第七颗种子无法结果,我开始接手第二十四颗种子的工作,那时我才明白无论‘世界’还是游戏中的反抗者,你的幽灵组织与那个神秘而庞大的兄弟会,全都是种子计划的一部分,每个人都以为自己在改变世界,但其实所有人身处赛格莱斯布下的棋局中,自从这孩子气的人工智能诞生之后,世界已经成为它的舞台,,,它曾经说过,就算再强大的计算机也无法模拟整个人类社会的走向,只希望寄托着自杀愿望的种子能让未來变得不同,听起來挺简单,却是多令人战栗的宣言啊,布兰登。”
音箱中卡朋特的声音仍在浅吟低唱:
“Both afraid to say we're just too far away
From being close together from the start ”
(从共处的第一天开始
害怕看到我们之间的距离)
吴天岚觉得寒冷而困倦,她咳嗽着抱紧臂膀,咖啡色羊绒开衫内月白色中衫上落了几滴刺眼的血迹,“这里的冬天好长,布兰登。”她笑着说道,“我想这次之后,我们应该不会再联系了吧,真不愿就这样分手,因为你的怀抱那么暖和,会让我一直怀念的。”
“你随时可以见到我,天岚。”巴塞洛缪的声音说,
“We tried to talk it over
But the words got in the way
We're lost inside this lonely game we play”
(每当谈及,失去言语
我们迷失在这孤独的游戏,)
“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