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从沒见过这样的现象……”
女人回头瞟了他一眼,冰冷的目光让医生觉得遍体冰凉,“混蛋。”女人猛然抓起床上男人的领口,“啪”地抽了他一个耳光:“又想逃走了吗,上次是这样,这次又是这样,你这个蠢材,懦夫,败类,快点给我醒过來,不准一个人逃掉。”
机器的蜂鸣报警声刺耳作响,心率仪上的杂乱线条已降为一条毫无温度的直线,护士们想要上前拉开女人,医生用目光制止了她们,默默地退后一步,忽然门再次被重重撞开,一名个子矮小的黑人军官大踏步走进监护室,高喊道:“谁能告诉我发生什么了。”
“总统先生。”医生与护士们立刻垂手肃立,向他鞠躬行礼,
“阿齐薇……”中非共和国元首、民选总统、军队最高统帅拉西希·奥科隆科沃冲女人的背影叫道,病床前的女人伸出一根手指,总统先生非常自觉地闭上嘴巴,他刷地抽出手枪,指向医生的额头,咬牙切齿地小声道:“你是他的主治医师,整个中非共和国最好的心脑外科医生,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搞的。”
医生的脸变得煞白,慢慢举起双手:“对、对不起,总统先生,我刚才向潘特希尔小姐解释过了,病人拥有一颗健康的心脏,我无法解释这种异常状况……”
奥科隆科沃斜眼望着病床,枪口滑过医生的脸,依次指向旁边的助理医师、循环工程师和护士,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來:“如果我的兄弟死去,你,你,你,你,你,全部陪着他上路。”他的大拇指咔哒一声打开手枪保险,硕大的镀金点357沙漠之鹰手枪枪口在不断颤动,显示出他焦躁不安的心情,
“懦夫,给我起來。”女人又啪啪抽了男人两个耳光,望着床上病人那涣散的瞳孔和干裂的嘴角,她忽然扑向病床,用力将那僵硬的躯体搂进怀中,“混蛋……怎么可以自己走呢,不管去哪里,都要带上我啊,这是我们说好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