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二十九年前……”
中国人内心升起无可言喻的喜悦,斗争终于取得胜利,这种感觉比什么都要美好,正准备享用胜利果实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巨响,后脑勺传來剧痛,顾铁被强大的冲击力撞向吧台,下巴狠狠磕在橡木台面上,
“靠,还真來硬的啊……”
他的脑袋像拳击手的沙袋一样晃悠着,意识不清地嘟囔道,恍惚之间看到一只扭曲变形的平底锅在空中飞舞,一个捂着右手腕的男人站在自己背后呲牙咧嘴地喊疼,是那个趴着睡觉的男人用锅子偷袭了自己,并且被自己强健脖颈带來的反冲力弄伤了手腕,顾铁缓缓低下头,发现格洛克手枪的扳机内侧不知何时**入一根亮闪闪的银针,长度、粗细都跟中国人惯用的毛衣针差不多的银针卡住扳机的行程,阻止了击锤击发,不仅如此,自己的右手腕、手肘、上臂整齐地插着三根金属针,针尖深深嵌入皮肤,准确地钉在肌腱与韧带的结合点上,使得整条手臂瞬间失去了行动能力,痛觉还沒传到神经中枢,视野在顾铁眼前渐渐黑暗,
“对不起,先生。”半张脸的吉斯用一只眼睛、一个鼻孔和半张嘴做出一个“十分抱歉”的恐怖表情,两根银针在他手指间刷刷转了几圈,消失在袖口,“原來这货才是正牌的魔术师啊……这群人还真是难搞,简直就是我的克星啊……唯有老肖能降服他们了吧……”顾铁的乱糟糟的最后念头一闪而过,然后干脆利落地陷入了昏迷,
自从在白俄罗斯遭到长谷川崩阪暗算以后,这种“哎呦一下晕过去”的场景简直成了顾铁的例行功课,刚睁开眼睛恢复意识,他就气急败坏地坐起來叫嚷道:“我不干了,老是这样,……哎呦……”大脑缺血让他觉得天旋地转,只能老老实实又躺了回去,
一只冰凉冰凉的小手按在他的额头上,“看起來沒有发烧,他应该沒事吧,吉斯。”
半张脸的家伙还是用那种拘谨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