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尼挠挠鼻翼,显得有些无助,“你说的东西太神秘,太……文艺了,我不确定。”
“他说的就是后虫,哥哥。”汉娜的声音传來,不知何时,斯图尔特当代家主來到船尾的盥洗室旁,此刻正站在弟弟身后,把目光投向无尽沙海,不去看半裸的占星术士学徒,“你记不记得,在我们小的时候,爸爸和七名水手捕获了喳喳,在她背上搭建起简陋的窝棚,我和你睡在上下铺的小床上,紧挨着窗户,我们的床对面,挂着一张坦图哈人的刺绣挂毯,那是爸爸从土著人那里抢來的战利品。”
看到汉娜站在咫尺之外,约纳感觉轰的一声,浑身血液都涌上脸部,他手忙脚乱的抓起衣物胡乱套在身上,也不管身上还湿漉漉的,搞得内衣都湿透了,穿上那件不合身的大号占星术士法袍后,约纳长出一口气,用衣袖擦一擦脸上的水渍,汉娜瞟了他一眼,嘴角泛起微笑,
瘦弱的17岁少年此刻像是个穿着父亲外套的淘气男孩,衣角长长地垂在地上,袍袖太过宽大,根本沒办法露出双手,约纳无助地拢一拢衣袖,抽紧系带,把空荡荡的衣领系紧,
往常肯定会借題发挥的丹尼此刻却出奇地安静,他皱着眉头,“你这样一说,我似乎也有印象,汉娜,我睡在上铺,你睡在下铺,每次从梦中醒來,一偏头,我就能看到那副猩红色的刺绣挂毯,那上面莫名其妙的恐怖图案让我做了许多噩梦,记得挂毯上有许多那种动作诡异的小人儿,还有巨大的野兽,许多长矛样的武器……”
汉娜从哥哥身后走出,步入狭小的盥洗室,约纳不由得后退一步,仿佛女人身上长满无形的尖刺,汉娜?斯图尔特从挂钩上摘下一条毛巾,抛给占星术士学徒,示意他擦干头发,约纳接过毛巾,才感觉到自己的卷发还滴着水,他点点头,给了汉娜一个感激的眼神,
“沒错,那是坦图哈人节日庆典的场景。”走出小屋,面对丹尼,汉娜回忆道:“爸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