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顾铁评论道,偷眼瞧了瞧对方,巴尔文德拉貌似沒有发现“富家子弟”的概念包括他这位印度大财团的公子哥儿,当然顾铁本人也沒意识到,他自己也算抨击范围内的一份子,
“总之,在离开南非之前,阿齐薇就被父母安排了一门亲事,就等十八岁举行婚礼了,这种情况在当地的大财阀之间并不罕见,别看她是一名合格的女战士、坚定的自由主义者,却对这门亲事非常挂念,总想着找个机会回国完婚。”巴尔讲述道,“她参加中非战争比较晚,直到最近才有了解她的机会,现在战争结束了,她应该要回到约翰内斯堡了吧……”
“等一下。”顾铁说,
“等一下。”顾铁在现实中说,
“……干嘛,继续说啊,阿齐薇后來怎样了,你有沒有把她就地正法,她回到南非成婚了么,你不能现在停下吧,顾铁,故事讲半截是不人道的。”大胡子一声惨叫,从椅子上滚了下來,用无辜的一双亮晶晶牛眼盯着顾铁的嘴巴,生怕漏掉接下來的一个单词,
“我刚想起來,咱们说好是讲三年前的10月4日发生的事情,但那场战斗打了一夜,等到把敌人赶过姆博穆河,已经是10月5日的事情啦。”顾铁狡黠地一乐,
摇摇手指头:“讲了一段已经是友情附赠,想要多听免费的故事可是沒门,老兄。”
艾德痛叫一声:“哎呀,早知道你前面打仗那段别说那么详细,多说点阿齐薇的事情多好啊。”
顾铁心中泛起“果然如此”的念头,虽然接触时间不长,但一向看人很准的顾铁早就发现这位外表粗犷的老兄其实是位感情细腻情绪丰富、琼瑶剧男主角类型的家伙,也不知道他在开枪杀人的时候会有什么样浪漫的念头,随便想想,都是种黑色幽默,
“走啦走啦,酒喝完了,果酱也见底了,现在我该休息了。”顾铁站起來把艾德往门外推,大胡子依依不舍地揪住门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