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丹尼点点头,又望了眼伏案不起的约纳,“就这样吧,我与老贝有一些话要谈,该去找他了,斯图尔特小姐,丹尼,……约纳,我们在后虫节点再见。”
丹尼忍不住开口:“你几天后到达节点,要渡过交配季么。”
“不会比你们快太多,今年据说大沙瀑的情形不太好,就连‘绿洲’号也不能全速通过,总之,请保重身体,照顾好你们的客人,再见。”凯瑟琳娜转过身,微微撩起裙摆,走向酒馆大门,剑士迈着沉重的步伐跟在后面,佩剑与钢铁护膝的每次碰撞,都响起令人心悸的铿锵之声,
汉娜站在原地沒有动,右手臂因大枪的重量而不住颤抖,丹尼叹口气,伸手托住妹妹手中的沉重武器,“算了,汉娜,仇恨只能让你伤害自己,我们与她之间的恩怨,不是一枪就能够了结的。”
“你或许可以忘记爸爸临终时的脸,而我,不能。”妹妹终于垂下头,无力地放松身体,两把枪重重砸在桌面上,酒馆的破木头地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嘎声,木屑翻滚着落下黑暗深渊,又被三号码头遥远的灯火照亮,
约纳再次抬起头來,满脸潮红,醉眼迷蒙地到处乱看:“怎么了怎么了,……对了,我刚才好像听到埃利奥特的消息,他好像在哪里等我來着,呃,丹尼,你为什么扭來扭去,好滑稽……”
“你喝醉了,货物朋友。”经过一场几乎失控的对峙,在妹妹失望的眼神里,丹尼显得有点心情不佳,
“汉娜、汉娜,你怎么了。”约纳伸出手,像是想触摸汉娜?斯图尔特的侧脸,“你是难过了吗,为什么连你也在不停的扭來扭去呢。”
女人望了他一眼,并沒有说话,为防止惨案发生,斯图尔特家的男丁一把按住约纳的胳膊,“她沒事,倒是你有事,我们现在回二层客舱休息吧,船只修理完成之后老贝会來叫我们的。”
“休息。”约纳双目无神地瞅着他,“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