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肩头,你活到这么大是个神迹。”巴尔一拍额头,“安珀,路上负责简报。说重点。”
“ok,老大。”金发美女微笑点头。
“这是安珀,电子战专家,”巴尔依次介绍,“黑人兄弟叫定音鼓,爆破专家,高个子穿迷彩作战服的叫乔,狙击手,戴眼镜的是Tariq,原子能专长,胖女人是苏拉婶婶,其他人干不了的,她都干。”
顾铁一一点头示意,对戴眼镜的印度中年人说:“Tariq是星星的意思?”
“没错。”一副学者相貌的印度人以标准伦敦广播腔回答、
“Tariq是我的族叔,孟买理工大学的教授。”巴尔面带自豪地环视自己的队伍,“‘湿婆’的所有成员都是精英。在IPU里,‘湿婆’的总人数只是其他组织的零头,但IPU常委总有我们的一席之地,我们能做到的事情,没有其他人做得到。我像相信自己的右手一样相信他们。”
“三年前的你孤单多了。”顾铁叹道。
“听说你一样找到了好伙伴。”巴尔拍拍他的肩膀。
“再说吧,想起那些人我就头疼。”顾铁赶紧转移话题。
“铁先生。”一个女声响起,女记者瓦斯佳走入了他们的小圈子,“很高兴认识你,总编派我跟随你们行动,撰写报道稿件。听说这次行动是国际原子能机构对‘套娃’计划执行情况的定期检查?巴尔文德拉先生是国际原子能机构核能与核安全司远东地区执行秘书,那您的身份呢?请原谅我们报社没有获得关于您的官方资料。”
顾铁一头黑线。巴尔咳嗽两声,在他耳边轻轻说:“中将的安排,不然进入隔离区的审批流程很麻烦,你的身份随便编,回头补资料。”
“亲爱的瓦斯佳小姐,我是GTC反恐情报处的特派员,有证据显示某些IPU激进组织可能展开恐怖主义行动,我奉命对东亚各国的核设施安全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