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拍绿衣女人的肩膀,锡比望了一眼立刻大喊:“是傀儡!第六个人在暗处!”
一捧温暖的液体洒在顾铁脖颈上。
他骇然回头,看见一只断手握着匕首打着转儿擦着自己的鼻尖飞过。
耶空双手持他长度惊人的剑——与其说是剑,不如说是刀,单面开刃,但弧形刀刃处是密密麻麻的锋利锯齿,更像一把锯——再度砍落,偷袭者右手腕喷着血,以左手的匕首去抵挡,面无表情的南方人等锯齿刀刃卡住匕首,双手反手握刀,腰部用劲,转了个斜斜向下的半圆。在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里,精钢匕首断为两截,接下来撕裂的是薄薄的皮甲和脆弱的人体。
“扑通”一声,刺客的上半身跌落在铁皮屋顶,浓稠的血浆喷泉一样咕嘟咕嘟从参差不齐的切口冒出。红发男人有点惆怅地蹲下来,伸出手指在血泊里沾一下,借光线看看,闻闻,叹口气,摇摇头。
“变态。”顾铁暗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