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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虽然单调,但总要自己找乐子,调节情绪,我不想让自己再做高中时候那个冷冰冰的韩青天,被大家所私下议论的韩青天,相反,我必须融入这个集体,融入这个社会。
因为,我不知道从哪天起,当我这本事练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要防着月圆月亏了。
换句直白点的话说,我现在顶多只是个预备役的禁忌师,当我出徒的时候,就是我必须承担责任的时候,这大学校园,正是我的第一个战场。
我不得不这么设定,因为这方圆十里地之内,除了这学校之外,一户人家也没有,全他妈是玉米地啊......
这一天,想必快来了吧,我暗暗想着。
很快,大学生活就过去了两个月,在这段时间里,我感觉自己进步还是很大的,虽然还是只会那三个字,但是精神力已经强大了许多。
不说别的,半夜三更我能听见床下蟑螂走路的声音,能听见窗外落叶的声音,阿龙张大了嘴巴跟头死猪一样打呼噜的时候,我能自动将那烦人的呼噜声过滤屏蔽。
甚至,每天我只需要睡三个小时就能精力充沛,每天上蹿下跳的,早上起来上课去的时候,总是不自禁地跃跃欲试,想要看看从三楼跳下去能不能很轻松坐到,结果被小胡子发现了两次,抱着我的大腿喊我不要想不开,真是让我无语。
这一天,我照例来到教室,却发现我们的十八铜人正从教室里往外走,跟下课了似的,我忙问情况,原来却是张老师病了,需要做个小手术,得住院几天,这不,学校刚刚通知的。
啊,这样的话,那得去医院看看,我们大家便一起商量起来,最后定下了时间,等老头做完手术的第二天,就一起去医院,表达一下心意。
说实在的,别看我们这书法篆刻的十八个学生人少,但是心还挺齐,而且那老张......呃,张老师喜欢让我们叫他老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