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会纵容她参与这个项目吗?
郝静抿着唇等待着殷亦奇的质问,却等来他低柔的言语,“再说一会吧,这个吊瓶还要一个多小时,医生说你没什么事,打完吊瓶就能出院了。”
郝静不敢置信的看着殷亦奇,他不是应该恼怒的质问她为什么要吃避孕药吗?!
殷亦奇看她瞪圆的眼睛柔声的问答,“饿吗?”
郝静紧抿着唇,不理解殷亦奇这个时候的温柔,“你就没有别的话要问我?我是过敏了是吗,紧急避孕药过敏了是吗?你怎么不质问我为什么要吃那种药!”
殷亦奇定定的看了她半响,轻叹了一声,将她放在外面的手臂掖在被子里,“好了,知道过敏了以后就别吃了,这次是我不对,下次我会记得带套的。”
郝静冷冷的挥开他的手,咬着唇看他,心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他不该是这种态度的,他没有必要对她温声细语,没有必要这样事事迁就着她,他为什么要这样,凭什么这样!
郝静侧身背对着他躺下,心口乱作一团,她到宁愿殷亦奇仍旧是以前的少爷脾气,对她爱答不理,对她不闻不问,对她冷声质问,而不是现在这样事事迁就。
身后的殷亦奇眸色深深的看着她,两个人各怀心事同事轻叹了一声。
打完了吊瓶,殷亦奇载她回家,郝静整个人都没有什么精神,对他又恢复到之前的冷漠状态,好像之前的窗户纸已经被捅破,完全没有必要再装下去一般。
殷亦奇换了家居服自顾自的和她说道,“晚上简单吃点清淡的吧,你休息我去做。”
原本正要下楼做饭的郝静听他这么说收回了脚步,坐在床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隔着整个楼层她好像还能听到他在厨房狼狈的声音。
将手背上的胶布扯下扔进垃圾箱里,看着上面的针孔,郝静烦躁的捶着床铺,原本她以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