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四年来我都没有尽过做妈咪的责任,就算信信不认我,也是应该的。”不心钻了。
田心念的话犹如一把尖刀再次划开了殷亦风心头的伤口,那里已经不知道受伤了多少次,轻轻的一个刺激就会血肉模糊,那是他一辈子都无法愈合的伤口。
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信信眼中闪过一抹纠结,小嘴张了张,却什么都没说。
夜子凌站在病房外,脸上有半刻的失神,虽然田心念坐的位置和殷亦风并不亲密,可是他们三个人坐在一起,晨光洒在他们的身上,闪着金色的光芒,像是一家人那么和谐,悲伤中还带着一丝温馨,夜子凌有些落寞的垂眸。
深呼一口气,他还有事情要做!他要查清楚殷亦风用的那把没有开鞘的刀是怎么回事。
夜子凌离开之后,护士推门而入,殷亦风手上的吊瓶已经没了,要换上新的。
田心念看护士进来,连忙将信信放在一边,准备起身让开,谁知身上的小手猛的揪紧她的衣摆,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里瞬时闪过晶莹,小家伙猛的哭了起来,委屈的说道,“妈咪,你要上哪去,你又不要信信了吗?”
那句妈咪叫的田心念心口一颤,可是后面的话让她心如刀绞,田心念猛的将信信抱住,白希的小手抚弄着他的黑发,红唇不住的吻着他的额头,“信信乖,妈咪不会不要你的,妈咪再也不离开你了,是护士小姐要给你爹地换药了,所以妈咪想给她让个位置,这样,妈咪抱你去沙发上坐好吗?”
田心念忐忑的说着,心疼的给他擦着眼泪,那句妈咪是世上多么动听的词汇啊,可怜她的儿子原来是这么怕她离开。
田心念抱着信信坐在病床对面的沙发上,小家伙哭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软软的靠在她的怀里,将小脸埋在她的胸口,不时的抽噎着,刚才他以为妈咪又要走呢,呜呜,他真的好怕好怕啊。
妈咪身上好香,身子好软,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