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出了泪。

一瓶眨眼喝完，唐子臣大喊：“小二，再来。”

妇女吃惊的看着唐子臣，一瓶高粱，不到一分钟就灌完了。妇女又拿了一瓶上来，唐子臣大声道：“不够，再来五瓶。”

妇女没说什么，又提了四瓶来。

唐子臣心中有痛苦，借酒浇愁。

五瓶喝完了，唐子臣没有再要，虽然以他的酒量，还能再喝。

“小二，结账。”

这回妇女知道在喊她了，立刻走过来。

妇女说道：“一共235。”

唐子臣也不清楚235到底是多少，掏出钱包。

唐子臣看到了那张上官柔的照片，这回唐子臣知道，这张照片是不能结账的。于是，唐子臣就找过其他纸片，可惜的是，除了那张照片外，只剩下一张纸片了。

唐子臣把那张纸片递给妇女。

妇女愣了下，唐子臣给她5块钱是几个意思？

“小二，还有多少零钱找？”唐子臣问，他只剩下这一张了，要省着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