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的声音,双眼都直了,
“对了,福缘镇的医院水平有限,各位要是不想同伴成为废人,就要到市里救治啊。”就在胡远航几人拖着晕倒在地的耳坠走到门口处时,猛然响起那道他们恨得牙痒痒的声音,
出了西餐厅门,跟红鹰一左一右夹住耳坠的烟枪很不满地说:“胡哥,你这是怎么回事,做了缩头乌龟也就罢,还赔上二十万,这要置血卫堂的颜面于何地,。”
头上正乌云盖布的胡远航听到这话脸色一沉,冷声道:“烟枪,你是不是忘记了我们此程來的目的,难道你想一來到就跟镇政斧人员过招。”
“哼。”烟枪听了重重地哼了一声,继续闷头抽烟,不再言语,
同样一肚子气的红鹰这时也开口道:“胡哥,你也别发火,这也难怪烟枪这么生气,估计就是胡哥你也一肚子气,是不是想爆了那林明轩的菊花。”
“滚。”
胡远航怒吼一声,要不是两人离得有点远,说不定他还真会一记飞毛腿踢了过去,
经过这么一闹,气氛似乎好了许多,烟枪也终于恢复平常状态,将点燃的香烟吐掉后换成沒点燃的香烟,
红鹰一手夹着耳坠的手臂,一手托了托墨镜,沉声道:“胡哥,刚才那人是秦泰吗。”
闻言,胡远航居然很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应道:“我们到车上说。”说完,脚步明显加快了不少,很快就到了吉利酒楼的停车场,随后上了一辆很普通的东风曰产,烟枪坐上去麻利地启动车子、倒车,
胡远航这举动让红鹰知道自己沒有眼花,刚才看到的那人确实是秦泰,便皱着眉头问:“胡哥,接下來我们应该怎么办。”
“据消息上说,这秦泰跟那‘前朝’大小姐好得很,前两年还一直在找那大小姐的下落,现在他肯蜗居在这乡野僻地,估计那大小姐也在。”胡远航沉声道,
红鹰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