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子弹卡在肉里,动一动都有钻心的疼痛像是潮水般席卷而来。但对于她这样在上辈子能力还低时三天两头就受回伤,后来被师父收下,经历过好几次突破时洗精伐髓的痛苦来说,根本就是小巫见大巫,疼归疼却一点儿都不妨碍她干什么想干什么,更别说什么倒下呀心脏受伤呀之类的反应!
而且相比起受伤来,狰在她脑子里絮絮叨叨自己身上好脏让她赶紧给拿水洗洗的唠叨声,她倒宁愿子弹再多来两发,索性把自己击晕过去,还免得遭受这种心灵上的酷刑!
狰被秦冽抢走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它!快告诉我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忘了我之前和你说的话了嘛,不许你再这样逞强!”
秦冽压抑但又生气的声音从她后脑勺上方传了过来,她抬头一看,差点儿被秦冽那简直都快扭曲的表情吓着了。
“你……你怎么了?”她有点儿后知后觉,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享受过普通人关心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
秦冽真心体会了当年自己队员总说要被自己噎死的话是个什么意思,因为他此刻就感觉到自己就要被这个反应贼慢的女人给噎死!敢情刚才自己那句话是白说了是嘛?!老子在关心的伤势啊你到底有没有入戏!他觉得要不是自己现在两只手都没空,真恨不得将苏灵瑶使劲摇一摇,看看会不会从耳朵里摇出一些水之类的东西出来。呃……不过那要建立在自己打得过她的基础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再吐出来,像要把不好的情绪全给呼掉似的。平静了心情,总算大脑又可以正常思考了,先不去点醒笨蛋一样的老婆,而是小心翼翼的先把手挪开看看,手里的血多不多。
仔细一观察才发觉,咦怎么回事?为什么明明老婆身上被射了两个超级大的弹孔,可捂了这么久居然就只有手板心里很少的一点血呢!看这量像是只是用小刀划了一公分长破了皮的口子而已,一点儿不像深入肌理的状态。她又不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