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市的六百多万劳动人民重重地向大家作个揖,道声感谢。”
郭朝阳的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众人无不动容。
下午,覃玉燕和谢秋风乘坐的航班飞抵达了东海的国际机场。
他们匆匆地下了飞机,出了候机大楼,在机场上招了一辆出租车。
两人上了车,谢秋风吩咐司机,径直向市警察局开去。
覃玉燕要迫不急待地找到温柔,向她问清楚情况。
出租车出了机场,沿机场高速路一路狂奔急驶着。
覃玉燕尽管内心焦灼,面上的神情却很冷静。
此时此刻,看着窗外熟悉的城市,无论如何她也不会相信,仅仅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她就会痛失两位亲人,所以,她努力地压制着自己,没有向母亲说明情况,向她撒了个谎,提前赶回了东海。
谢秋风看着她的脸庞,忧心忡忡地说:“燕子,你说张三真的不会死吗?”
覃玉燕的目光一直投在窗外,静静的,好像在专注地思考着什么。
听到谢秋风的说话声,她回过头来,眼睛里闪过一丝迷惘的神色,随即又平静下来,点着头说:“不会的,我相信三哥不会死的!”
“可是,那么多的报纸都在报道他……”谢秋风犹犹豫豫地说。
“谢大哥,我知道你相信那些报纸说的话,可是我不相信,他们谁也没有我了解张三。”
谢秋风急忙摇头解释道:“不是,燕子,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希望张三还好好地活着,过得比我们还要好!真的,自从你姐走了以后,我就一直在这样真诚地祝福他!”
“现在,我主要是担心你,我害怕万一是既成实事,你一下子会接受不了,所以,我希望你不要忍着自己,如果你想哭,想流泪,我一定会陪你伤心难过,为你擦干眼泪!”
覃玉燕看着他那诚恳的表情,柔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