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就专门养了一帮人替几个兄长撑腰,后来被江成海看中了,挂在他的名下。
这几天,听从了江成海的嘱咐,孟老四的人哪儿也没敢去,一个个就龟缩在楼上,打打牌,跳跳舞,唱唱歌。
吃过早饭,孟老四西服革履,照例要带着几个人去三个兄长那儿挨着走一圈。
自从大头张那回为替儿子出头出了事,被白龙砍掉一只手之后,他就换了一个人做打手头儿,这个人叫胡飞,江湖上的人叫他胡匪,也是跟着他十多年了。
孟老四他们下了楼,他站在自己公司的招牌前,慢悠悠地抽出了一支烟,旁边的一个手下殷勤地给他点上了。
胡飞跑去车房将他的车开了过来。
孟老四的车是一辆崭新的雷克萨斯SUV,银白雪亮的颜色,豪华大气的外表和流畅的线条。
车开到他的面前,一个手下给他拉开车门,他丢掉刚烧了半截的烟头,刚要跨进车门时,一个人跑过来喊住了他:
“四哥,等等。”
他回过头来,看见是大头张气喘嘘嘘地向他跑来。
孟老四站在原地,“大张,你怎么来了?”
两个打手看着是昔日的带头大哥,也客气地跟他打着招呼。
大头张向两个打手点点头,看着孟老四,满脸苦恼地说:“四哥,我没钱花了,家里的臭婆娘看着我不会挣钱,每天都给我拿着脸色。”
孟老四皱着眉说:“大张,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呀,老在我这里拿钱。”
大头张央求道:“四哥,你替我想想办法吧。”
孟老四看着他的手,“你的手快好了吧?”
大头张伸出他那只断手,光秃秃的,没有手掌,“谢谢四哥关心,已经不是很疼了。”
“这样吧,我给老二说一下,你去他那边的餐馆帮个忙。”
大头张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