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心了。”
谢开远进一步说:“老江,你真的要好好想想,千万要慎重考虑呀。”
“好吧,我再考虑考虑。”
……
半夜时分,江成海的车开进了自己的山庄。
和谢开远的谈话并不理想,江成海感觉到面前的形势正在逼迫自己做出一种选择,是进还是退,他要好好地想一下。
他下了车,甩开一众保镖,沉着脸走进别墅,上到了二楼。
二楼的客厅里灯光明亮,可是却不见小情人的影子。
往天他回来的时候,小情人听到他的脚步声,一定会匆匆地跑出来迎着他,服侍他更衣沐浴。
“阿芳,阿芳。”
江成海叫了两声,没有人答理他。
“奇怪,这人跑哪儿去了。”他推了推鼻梁上的金边眼镜,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
刚想进他们的卧室去找找时,一个唔唔的声音从浴室那边传来。
他愣了下,快步向那边走过去,一眼就看见了他的小情人全身赤裸地被绑在浴室的门口,嘴里塞住了布团。
江成海大惊失色,扯掉了小情人嘴里的布团,“阿芳,你怎么会这样,是谁干的?是不是华聪那小子,老子宰了他!”他的眼睛瞪得溜圆,怒火快要从镜片后面喷射出来。
华聪是楼下的一个保镖,他经常看见他色迷迷地悄悄盯着小情人看,一副馋涎欲滴的下流样子。
此时,他下意识地认为这件事是楼下的保镖干的,因为只有他们才有得手的机会。
王联芳却直摇头,因为惊吓过度和嘴里长期憋气而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不停地上下起伏着,“不,不是他!”
“那是谁?”
看着自己玲珑可爱的女人被如此不堪地欺辱了,江成海快要气得疯掉。
王联芳怯怯地看着他的眼睛,吓得语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