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俱厂,二十万我向他要回来。”
覃玉燕看了眼两个警察说:“难怪他们两个夹着尾巴做人。”
两个警察知道她的话里有弦外之音,但此刻也只能眼睛看地,怪就怪自己身份低下。
分局长说罢,立马给小舅子打了电话,说清楚情况,狠狠地骂了他一通,然后叫他将钱汇到了覃玉燕指定的帐户上。
温柔松了口气,“好了,大家还没吃饭吧,今天中午我请客,算是为你们压惊。”
分局长忙说:“哪怎么行,事情出在我的地盘,应该我请客,给几位陪礼。”
覃玉春说:“还是我们请客吧,要不是你们两个,估计一分钱我们也要不回来。好吧张三?”
张三忙点头:“好啊。”
大家还在互相谦让,门外又撞进一个警察,张惶大叫道:“不好了马局!”
警局出了血案。
原来另外两个警察在另一审讯室审讯疑犯A、B的时候,疑犯A忽然跳起来,对着疑犯B就是一顿暴打,两个警察上前竟无法阻挡,被他摔开老远,然后疑犯A飞身撞墙,顿时头破血流,倒地不起。
此情此景令人匪夷所思,两个警察惊骇不已,愣了半响才上前查看,疑犯B已气绝身亡,疑犯A也奄奄一息。
分局长吃惊不小,赶紧随来报警察而去,温柔也随后跟去,随后一屋子的人全都跟了去。
大家到了审迅室,看见桌椅板凳都被掀翻了,满屋狼籍,疑犯B躺在血泊里,疑犯A绻缩在墙角,脑袋上满是鲜血。
分局长见疑犯A一息尚存,急忙令警察抬去送医院。
两个警察抬着他刚走到院里,还没上车,从外面已涌进来许多人,其中还有许多记者,不知他们从哪儿得来的消息,有人抱着照像机咔嚓嚓地一阵猛拍。
有两个男女见了疑犯A的样子,立即推开警察,扑到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