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现象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乔芳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大环境在这儿摆着,大家都是被逼的。”
张三点点头:“对,社会逼家长和学校,家长和学校逼学生,学生就是可怜虫。可怜虫要是被逼成了龙倒是好,可要是逼成了一条蛇,反过来就要狠狠地咬社会一口。所以我觉得,孩子们的心里健康和身体健康远远比分数重要得多,芳姐、王哥,你们要多多关注的是可可这些方面的变化。”
乔芳没说话,只是漫不经心地点了下头。
王亚洲一个人还在桌子上喝着酒,听着张三的话,边喝边发着牢骚道:“张三,你说的也有道理,就拿温城人来说吧,温城人的富裕在全国赫赫有名,可是大部分的温城人文化程度并不高,但是人家就有那么聪明,个个都当老板,手下的人都是大学生、研究生,读书人给生意人打工,文化人给文盲卖命,妈的,这社会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让人蛋疼。”
“再拿房子来说吧,东海的房价两万多一平米,买个厕所就要几十万,卧槽,老子辛苦一辈子,在加卖了屁股都不够。好吧,老子穷,老子买不起,老子就租房子住吧,日了狗,租一小套也要花老子大半月的工资。卧槽,老子就租破房子住吧,可是人家要拆你,房东舍不得拆,人家还要审请法院强制执行。害得老子搬了三次家了。卧槽,老子买不起房子,你法院也该强制执行啊!卧槽,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张三不知道说什么好,于是就他一个人唠个不停,十足一个当代愤青的样式。
他不是愤青,但他很能理解愤青的心情,总是生活中有许多的不如意,让他们见到什么就喷什么,想什么就喷什么。
这就是普通人的生活,生得容易,活得艰难。没做过底层的老百姓,是不会体会的。
乔芳边做家务边对张三说:“张三,你别理他,这人喝了点酒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