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笑意的睨着她，薄唇弯起，“我记得妍妍一开始可是很喜欢我，还说我像你的坏人爸爸，为什么突然就讨厌我了？难道妍妍把我当成了你的坏人爸爸？”

小妍妍像是被说中了心事，小眉皱的更紧，垮着粉嫩的小脸，一双小眼眸中泛起了泪光，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见状，龙司昊敛去了眸底的笑意，目光心疼的睨着她，关切的问：“怎么了？”

小妍妍眨了眨泛起泪光的小眼眸，泪水瞬间便啪嗒啪嗒掉了下来，目光哀怨的瞪着龙司昊，樱色的小唇抿着，只掉眼泪却不出声。

龙司昊心疼不已，伸手替她擦着眼泪，敛紧的狭眸目光愧疚的睨着她，“妍妍，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

小妍妍不出声，泪水却越掉越凶。

龙司昊将小小的她抱了起来，走进客厅里，坐在了沙发上，边替她擦眼泪，边语气温柔的道：“妍妍如果有什么委屈就直接对叔叔说，不要憋在心里，嗯？”

小妍妍眨巴着泪眼，委屈的看着龙司昊，扁着小嘴，边抽泣着边哭着问：“你为什么要离开妈咪？为什么这五年都没来看妈咪？为什么不来看我？你害我没有粑粑，你害我被同学说是没有粑粑的野孩子。”

听到小妍妍的话，龙司昊心疼不已，也愧疚不已。

是他对不起他们母女，他没有尽过一天当爸爸的责任，难怪小妍妍对他怨气冲天的。

现在他明白了她为什么看着他的眼神充满了哀怨，她一定是知道了他和她的关系。

她小小年纪就这么聪明，他不得不说，黎晓曼给他生了一个好女儿。

他垂眸目光心疼的睨着小妍妍，俊美的脸上神色凝重了几分，“妍妍，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这五年没来看你妈咪，但是你要答应我，绝对不能告诉你妈咪。”

小妍妍抬起泪眼看着他，扁着小嘴问：“为什么不能告诉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