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

突地，一道稚嫩甜糯的声音响起，令黎晓曼一怔，一抬眸便见穿着睡衣的小妍妍从她的卧室里走了出来。

“妍妍，你……”黎晓曼放下玻璃高脚杯，伸手擦去眸中的泪水，清丽动人的小脸上表情严肃了几分，“你怎么还没睡？”

见自己的亲亲妈咪板起了脸，小妍妍皱起小眉，迈着小步子走到了黎晓曼的身前，小小的眼眶也红了起来，“妈咪，你是不是又在想那个坏人粑粑了？他都那么狠心的抛弃我们那么久了，妈咪为什么还要想他？”

小妍妍一直都知道韩瑾熙不是她的亲粑粑，她叫他爹地，是因为在她心里，韩瑾熙这个叔叔对她很好，就像她的亲粑粑一样的对她好。

黎晓曼见小妍妍红了眼眶，她心疼的将她拉进她的怀里，伸手替她擦了擦小眼睛上的泪珠，神色凝重几分的睨着她，“妍妍，我没有想他，他不是抛弃我们，而是根本不知道你的存在。”

她这样说，不是在替龙司昊说话，而是不想小妍妍太伤心，不想她认为她被自己的爸爸给抛弃了。

“妈咪，你没想才怪，你不要以为我小就骗我。”小妍妍撅起樱色的小嘴，如星的小眼眸眯起，瞪了她亲亲妈咪一眼，便伸出小手帮她的妈咪擦眼泪。

“妈咪，就算坏人粑粑不知道妍妍的存在，那他总知道妈咪的存在，他为什么都不来找妈咪？，我每次看到妈咪为了粑粑哭的那么伤心，我都好心疼妈咪。”

黎晓曼深蹙了下眉，掩去了澄澈眸子中复杂的悲痛情绪，努力逼退即将奔涌而出的泪水，垂眸带着笑意的睨着小妍妍，语气温柔，“妍妍，对不起！是妈咪害的你成了单亲孩子，但是我和……”

紧咬了下唇瓣，她才语气平淡的说道：“我和他是不可能了，他或许已经结婚了，他不会来找我们的，因为……”

她想到了五年前龙司昊说过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