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种太古传承下来的古老道统。

果然，如同妖月所说的那般，北域与中域比起来，的确是属于蛮荒之地，到处都是大山与未开发的原始森林，不像中域，人类的踪迹，仿佛已经渗透了大多数地域。

楚辰与司孤涯速度慢了下来，行走在这片浩瀚的大地之上，感受着那股古往今来却生生不息的巨大神韵。

这里，绝大部分都是道统，只有少部分大山还保留着最为原始的风貌，不像北域，一片大山，动辄就是上百万里，广袤得无法想象。

“孤兄，你说这天穹之上，到底有什么东西吗？”

楚辰看着青天之上，轻声问道，那里蓝天白云，看不到一丝尘埃，也没有一丁点儿的雾霾，宛若仙境那么纯净。

“苍穹之上，能有什么？”

司孤涯不知道楚辰为什么这么问，但是，事实上，他们的确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不知道。

“唉！”

楚辰叹了一口气，其实，司孤涯什么都看不到，但是，他却知道，这天穹之上，有着一些不寻常的东西，让无上至尊都忌惮。

上次，清虚宫主带着他，游走五域之间，在中域上空，曾短暂驻足，那时候，便有存在在苍茫天穹之上，与清虚宫主对峙。

要知道，那个时候的清虚宫主，虽然没有最巅峰的战斗力，但是回光返照，也绝对是无上可怕的存在，世间无人能敌。

发生的这些事，足以让楚辰浮想联翩，那中域上空的存在，究竟是是什么东西？是否与无上至尊暮年的不详有关？

他没有跟司孤涯说，因为，即使是说了，也没有什么卵用，司孤涯也不可能知道什么。

楚辰与司孤涯继续在中域转悠，其中，楚辰不止一次驻足观望，想要从中域上空看出一些什么，然而，却始终无果，他什么都看不出来。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