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兴趣。”
“省省吧,我可是一直都挺佩服您,就您屋里那些书,您居然能看的进去,您已经是高人了。”我竖起大拇指冲着封承苦笑。“这要在古时候,您要是不金榜题名都难,打小我和知秋就不是做学问的料,您把我们逼着看那些书,差点我没一把火把书房给您点了。”
“你……”封承气的说不出话。“孺子不可教也。”
“别,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我也就随口说说,您教的学问我可一直都烂熟于心呢。”我连忙端起茶递到封承面前赔罪。“对了,她看不进去您推荐的书,那她在您哪儿都看什么?”
“她对乐府雅词倒是颇有兴趣,闲暇无事会抄录里面词句,那日我见她留下的抄本,笔迹灵动流逸清雅秀媚,分明是出自女子之手,再看宫爵抄录的词句,竟然是九张机,那个时候我便知道她是女扮男装。”
“九张机?”我挠挠头,这是宋词词牌名,对于诗词封承倒是很少让我和知秋背诵,他说古词良莠不齐,多是靡靡之音有辱斯文,我回头看向宫爵。“你抄写九张机干嘛。”
九张机,双花双叶又双枝。薄情自古多离别,从头到尾,将心萦系,穿过一条丝。
叶知秋在旁边脱口而出,看样子她对这词句很熟悉,阴阳怪气对我说:“是有人春愁春恨,离情别绪,你也太不解风情吧,人家寸寸柔肠,缕缕情丝你却浑然不知啊。”
宫爵脸微微一红,估计在叶知秋面前不想落了下风,刚想回应,我连忙摇手阻止,这要真闹腾起来,估计会没完没了。
“说正事,圈里数一数二的高手如今都到齐了,估计也不是来看我笑话的。”我坐到椅子上给自己倒杯茶,看向赵阎和程千手。“是不是玉猪龙的事有眉目了?”
程千手把玉猪龙拿出来对我说,他和赵阎反复琢磨,玉猪龙是西周古玉,这一点毋容置疑,正因为能准确断代,所以他们两人